衛生用品的庫存告罄,沒有套,沒有潤滑,插進去的時候劉予疼得蜷縮起身子。車裡的空間狹窄,即便把座椅完全放平,也沒有多少伸展空間。在逼仄副駕駛座上,劉予被周允壓在身下進入,又窄又乾的甬道根本容不進那麽大的東西,吃了一半就到達極限。   劉予痛叫出聲,淚水止不住地從眼眶泛出,身前的肉棒可憐地垂著。周允用手揉他前面,一邊撫慰一邊把自己的東西往外抽,却被劉予死死咬著不讓拔。   「不做了好不好?」周允柔聲哄道,他低頭吻過他滿臉濕痕,「痛就別做了。」   「不要……啊……好痛……」劉予哭喘著聲,緊緊攥住他的手腕,「等一下……等一下就好了……」   「放鬆……乖,我給你摸摸這裡。」周允握著他濕軟的東西,溫柔地愛撫,試圖靠快感緩解他的疼痛。   「別拔出去,求你了……別拔出去……」   劉予從來沒有那麽痛過,也從來沒有對疼痛如此著迷過。他曾經不太懂爲什麽有人戀痛,無法理解那些特殊愛好。但被周允狠狠破開的那一刻,他忽然懂了。痛覺告訴大腦你還活著,疼痛使人懂得避開危險,激發人的求生意志。   那根讓他又痛又爽的東西,在乾澀的肉洞裡卡得死死的,他抱著周允哭泣,用力地一口咬在周允的肩膀上,想把這份疼痛共享給他,跟他一起體會什麽是活著的感覺。   劉予哭得幾乎失了聲,眼眶紅彤彤的,啞著嗓子問:「如果我們現在真的死在這裡,是不是好久都不會有人知道,一百年了都不會被發現?」   「是啊,也許被找到的時候,還會發現我的雞巴卡在你身體裡。」周允的皮膚被咬破了,血液和汗水混在一起,汗液滾入傷口帶來刺痛,他却好似享受地摸了摸,神情中充滿了愛戀。   手裡的性器被揉硬,他握著劉予的腰,往裡頭搗到最深處。劉予顫得厲害,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爽的。他臉頰布滿泪水,嘴上却挂著笑容,又是喘又是哭又是笑的。   「嗚啊……求你……深一點……」   肉棒發狠往深處撞,頂在劉予穴心,紅腫的穴口被操得外翻,劉予大聲呻吟著,哭叫的聲音又純又浪。他心跳跳得飛快,借著抽插的空檔和周允不停親吻,窒息的快感淹沒了疼痛,情潮汹涌地撲了過來。   「啊……不行了……要死……」   劉予圈著周允的腰,腰臀像馬達一樣震了幾下,哭喘著攀上了高潮。高潮的時候他不停叫著周允的名字,舌尖舔過他肩膀的血液,又發狠地咬住他的唇,舌頭向深處探去,和他的抵死纏綿。   「周允……」劉予捧著他汗涔涔臉頰,喃喃道:「你把我操死在這裡好了……」   周允又與他舌吻,放開,缺氧的大腦暈呼呼的,「你知道我看到你第一眼想到的是什麽嗎?」   「不知道……」   周允又對他開始了新一輪征討,劉予喘得厲害,「啊……想我屁股翹嗎?」   「我想到的不是什麽下流畫面……」周允抱著他,賣力地挺腰,把劉予的屁股肉撞出一層層肉浪。他難耐地低喘,貼在他耳邊說:「我想到的是我抱著你一起在沙漠裡殉情的樣子……」   「那你有預知能力……啊……!」   「又要射了?你好敏感……」   「啊……不行……真的要操死了……」   「不好嗎?」周允柔聲問,「死在我懷裡不好嗎?」   「啊啊……啊……」劉予沒有回答,或者說他已經沒辦法回答。快感席捲全身,插射的快感爽得他頭皮發麻,感覺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。周允往裡頂一下,他的前端就射出一股精液,再頂一下又噴一股,想停也停不下來。濃精灌滿身下被操得爛熟的洞,多到滿出來的就從肉棒和穴口的縫隙溢出,弄髒了座椅也沒人去管。   劉予上下兩張嘴都合不攏,嘴邊不停泄出不堪入耳的叫床聲。他和周允在情潮裡載浮載沉,乘著情欲的海浪,不知道會漂去哪裡,也許這場漂泊就是沒有目的地的。   兩人纏綿到深夜,劉予前前後後射了三次,性器已經無法完全勃起,幾乎被榨乾到射不出什麽東西來了。周允打開車門,讓凉風灌入悶熱的車裡。他從背後摟著劉予,由下往上頂,那根半勃的肉棒被顛得搖搖晃晃,向著大地展示自己的浪蕩。   一股透明的水柱從濕漉漉的頂端滲出,從慢慢流淌,變成一大股一大股地往外噴。劉予已經沒有力氣哭叫了,渾身脫力地看著自己甩動的肉棒失控漏尿。他在崩潰的快感和汹涌情緒裡感到痛快,終于感覺到什麽是解脫。   「挺好的……」劉予軟綿綿地倒在周允懷裡,屁股已經坐到最深處,將粗熱的肉棒完全吃下了,他却還想再往下坐,想把那兩顆卵蛋也塞進去。   晚風吹走了熱意,身體却依舊滾燙。血液在脉搏底下流動,相擁的兩人從沒如此真切地感受過自己正活在這世上。   「就這樣死在這裡吧……」劉予說話只剩下氣音,抬手緊緊握住周允摟在他腰上的手,「挺好的。」   周允沒有說話,給了他窒息般的親吻當作回答。